客問:
狗有沒有意念?
師答:
當然有,狗會叫,嗅覺靈敏,都是牠意念的表現。任何畜生都有意念,只是跟人不容易溝通,即使某些暫時可以溝通,那只是培養的習慣,並不是真正的溝通。
比方人在山裡學鳥叫,好像真能獲得鳥的回應,那不是溝通,而是因為聲音聽慣了,可以口哨之方式表現,在唯識學上叫相似性,不是溝通。其實人與人有時也無法溝通,如遇外國人,語言不通同樣沒法溝通。可見溝通還需要身口意為條件,身之溝通我們可以表現,口要用言語、意即思想的力量藉言語或行為表達。
不能溝通並不表示生命的差別,只是彼此之意念不能相同。所以公案中有這樣的話──眾生皆有佛性,狗也應有佛性,既有佛性,為什麼去做狗?有位禪師這麽回答,他說:「明知故犯。」你看是不是明知故犯?牠為什麼明知還要故犯?因為他作不了主,業障太重。事實上,人明知故犯的也很多。